- [/ a n. T A+ p. N; e% \* N" h 第一,本澳学生到十八岁已完成中学学业,如果没有能力升读大学,也没有机会就业(假设博彩业是这部分人的主要就业场所,因收入明显高於其他行业,把入职DC年龄提升,必然导致一部分人无法就业,或因其他行业工资较低而选择不就业),则他们只有在社会上游荡。在这样一个热血沸腾的年龄,想想看,他们将对澳门治安造成甚麽样的後果?3 c0 L% l9 J0 q) Y. q& D) @
( z' f# z+ e0 B8 y9 P s0 N 第二,有些高中毕业生因家庭困难无法升读大学,把入职DC年龄提升,可能阻碍他们改善生活环境的机会。受影响的不只高中毕业生本身,还包括他们的家庭。入职年龄为十八岁情况下,高中学生毕业後即有机会进入收入高的行业工作,对家庭是一个支援。如果把入职年龄提升至廿一岁,则显然不利於低收入家庭改善生活。 ( y; r) b# J! V4 v @/ X( Q7 L# y- W8 V( U
第三,有些低收入家庭出身的学生,可能选择先工作,积累一定资金和经验後再进修深造。如果执行“廿一岁政策”,则很可能减少这部分青年实现梦想的机会。 & P6 F, o4 f) ^- V2 |) G 1 x' l5 I! P. c1 z9 R* L. J! g 疏导引导解决副作用 & g2 C( C' I3 p6 j7 l9 L% s! E& f: m% _0 ~) m( C+ z+ T
这样看来,提升入职DC年龄并非一个可简单对待的政策,建议ZF谨慎抉择。首先,ZF必须将决策建立在科学分析的基础上:十八到廿一岁就职DC的职工数量有多少?未来有多少高中毕业生或未满廿一岁的辍学生可能在DC就职?青少年选择就职DC究竟是出於甚麽考虑?实行廿一岁入职DC的政策後,多少人可能选择升读大学、多少人仍会选择就业?廿一岁入职DC的政策将如何影响低收入家庭?对这些问题作出回答,恐怕需要ZF做许多基础性工作。但只有做好这些基础性工作,ZF的决策才不至於出大的纰漏。 4 D5 ]( V9 s' a; a% L 4 R# a) J k% q! Z$ H* O 其次,对於十八到廿一岁间既无法就业又无法升学的人,ZF应当制订配套的跟进措施,防止这些人流落街头,成为社会治安的隐患。& M% [4 u3 A1 Q0 O;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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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者,如ZF最後决定采取“堵”的办法,实行“廿一岁政策”,也应在“疏导”或“引导”上下些工夫。相对於“堵”而言,“疏导”或“引导”对鼓励青少年升读大学可能更有效。如提高助学金数额,解除低收入家庭後顾之忧;改革贷学金还款方式,若学生顺利完成大学,ZF可免除或减轻还贷义务;提供大学预科教育,或提供针对性较强的职业教育等。不过这些疏导办法牵扯到不同的ZF范畴,非经济财政司一司可解决,需要相关部门如教育曁青年局、高教办等的协作与支持。 : C; Z/ U5 i" E* J* T5 z: r& t; \ j$ g2 [# N
特殊问题作特殊规定 0 w5 q- c9 t% {4 C S9 K+ r5 x2 S$ P/ M; u
曹女士在“十八岁与廿一岁”一文中提及,澳门以往所有的法律都把澳门居民成年的法定年龄规定为十八岁,如单把入职DC的年龄规定为廿一岁,则有违法律原则。笔者认为,在制定一项法律时,考虑其他法律的规定,以避免可能出现的冲突,完全有必要。但有时候为应对特殊的问题,对某些事项作特殊规定,是可以允许的,也是正常的,在立法中经常可以发现这种情况。即使在同一部法律中,也常可发现原则性规定与特殊性规定并存;且无论立法规定得多麽整齐划一,在执法时,也要考虑具体情况。所以,笔者倾向认为,不能仅仅以与以往法律规定不同,就认定“廿一岁政策”违反法律原则。 * w/ I: u4 M# M2 w2 x ' q# w6 Z! a- i, ]8 g- k7 r8 c- [8 [ 无论如何,这一政策的初衷是保护青少年,只要不过份侵犯居民劳动权利,就应当是合乎法律原则。ZF如着意推行这一原则,应当做好各项基础工作,把法案提交立法会,由立法会最後决定“廿一岁政策”应否当成为新的法律,只要立法会以合乎法律的程式通过,就可成为有效的法律,就不存在违背法治原则的问题。但鉴於本文论述的理由,ZF在推行“廿一岁政策”时,应审慎对待,立法会的议员也应当对这一政策进行充分的辩论。毕竟,“廿一岁政策”一旦成为法律,再废除就不容易了。& I; u( Q. m0 T, S